【原创】【超蝠／绿蝠】血红深渊（１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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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的戒指能量消失了，那个红灯魔可能跟他一起离开。”基洛沃格看着屏幕，“氪星人，你觉得他们会去哪，地球么？”
超人摇头，“不，我认为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可能回地球。”
“没关系，只要哈尔带着灯戒我们就不会跟丢。”很快信号就重新出现，基洛沃格疑惑的看着屏幕，“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超人凑过去，但是他看不懂那个闪烁的绿点代表什么，“他们去了哪？”
“7191扇区。”
“那我们应该马上赶过去。”
“不，我们先降落。”
“为什么？”
旗舰在基洛沃格的操作下缓缓降落，“我们不能确定红灯魔是不是真的和哈尔一起离开了。”
超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飞出去，圣行者走到他面前，“氪星人，我要给你一个礼物。”
“灯戒？”超人看着圣行者手中暗淡无光的蓝色戒指，“蓝灯不是已经失去力量了么？”
“这枚戒指曾经属于我的伙伴，他为了救我而牺牲。”圣行者把戒指塞到超人手里，“诚然我们已经和戒指失去了共鸣，但我希望你能接受，它现在只是一个象征，就像你的家族徽记一样。”
“好吧。”超人把戒指带上手指，“希望永存心间。”
超人迅速的搜索完基地，“布鲁斯不在，连左克斯和斯卡罗也不在。我们应该马上……灵星？”
蓝色毛皮的猫咪以慵懒的姿势漂浮空中，他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大块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没功夫跟你废话。”超人冷冷的回答，他从来没有忘记灵星是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那真可惜。”灵星从超人面前凭空消失，又像烟雾一样出现在他身后，“我以为你会想知道关于布鲁斯心脏里那块芯片的事情。”
超人转过身，“什么芯片？”
“守护者用来控制红灯魔的芯片，你果然不知道。”灵星看向旗舰的方向，基洛沃格正跟另一个绿灯侠讨论着什么，“我打赌他们一定知道，但是不会告诉你。”
超人看着灵星，“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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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起源之墙附近，布鲁斯感到血屠牛比之前更加狂躁，他拼命压住想要撞向起源之墙的冲动。哈尔漂浮在他身边，曾经亲眼目睹凯尔被起源之墙吞噬的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布鲁斯，我觉得这太危险了。”
“即使没有蓄光池，七灯军团也需要得回灯兽。退后一些，一会我没办法分神，我不希望你们先拼个你死我活。”
左克斯下意识的瑟缩，“我不喜欢这里。这玩意看起来没有尽头。”
“孑遗知道我来了。”像是回应布鲁斯一般，孑遗巨大的飞船出现在视野中。
“红灯灯匠，你终于来了。”孑遗看着布鲁斯，“守护者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布鲁斯看到孑遗身周隐隐的紫光，“我想你已经用星蓝石试过了，但是没有成功？”
孑遗看起来无心交谈，他召唤一个圆盘到布鲁斯面前，“我们开始？”
布鲁斯点点头，哈尔从后面拉住他的手臂，“不，布鲁斯，我还是认为……”
“哈尔，我们早就达成共识了。”
“我还是觉得这太冒险， 万一失败了呢？”
“我不会失败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到了，在血预言里。”
“血预言……所以你还是没有全告诉我对么？”哈尔不肯放手，“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所有的灯兽都会回来。”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曾经那些模棱两可的对话在哈尔脑中逐渐拼凑出完整的故事，“你说不能回应我，见鬼的，你会死吗？”
“不是在这。”
“我真是恨透了你说话的方式！蝙蝠，你TMD就不能直说吗？”
“别阻止超人。”
“你说什么？”哈尔被这没头没脑的话激的楞了一下，布鲁斯趁机甩开他的手臂。
空间跳跃产生的独特光波一闪而过，旗舰出现在他们身后，布鲁斯已经踏上圆盘，“开始吧。”
耀眼的紫光再次亮起，带着孑遗和布鲁斯撞向起源之墙。
“布鲁斯！”哈尔想跟上，但是一双钢铁般的手臂拉住了他，超人来到哈尔的旁边，对着他摇了摇头。
在光芒中哈尔什么都看不清，他只好回头看着超人，“所以你也知道？”
“不……我不太清楚。”超人看着起源之墙的方向，“但是我了解布鲁斯，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
“把手拿开！”哈尔气急败坏，“少在我面前炫耀你们的默契。”
“哈尔，别激动。”基洛沃格也靠过来，“至少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我认为七灯军团应该摒弃所有的偏见一致对外。”
“从来只有你们对他有偏见。”想起在伊斯莫特发生的‘屠杀’，哈尔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对不起，基洛沃格。”
“得了，谁都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时候。”基洛沃格没有发现超人变得阴沉的表情，“我曾经以为卡萝已经够疯的了，不过这一个……至少他对你还是不错的。”
哈尔发现基洛沃格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他给绿灯军团留了一条信息，是关于……”突然巨大的能量波动从起源之墙传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滚烫热血猩红怒，取自未寒尸骨处。”布鲁斯把手放在起源之墙上，甘瑟没有骗他，起源之墙接纳了他的触碰，他闭上眼睛低声念出，“深仇大恨烹肺腑，铸得汝辈黄泉路！”从掌心传来的震动仿佛久违的心跳，让他不禁想要沉溺其中，但是……远远不够，越来越强烈的渴望袭来，血屠牛在召唤他，他正在逐渐失去主导权。
布鲁斯把整个身体贴上起源之墙，事情不该如此，但他无法抗拒那种渴求，他知道自己正在慢慢的沦陷，去往那个永远无法回头的地方。
“这正常吗？”哈尔感觉到自己的戒指正在哀鸣，“我什么都看不清。”
“不……”超人眯起眼睛，“那堵墙后面有什么？”
“死亡，或是永恒。”基洛沃格说，“没人知道，因为没人能从那边回来。”
“得拦住他！”话音未落，超人和哈尔已经冲了出去，但是孑遗制造的光墙挡住了哈尔，他只能再一次眼睁睁看着超人冲进那片光芒之中。
孑遗伸手挡住超人，“氪星人，你不能靠近起源之墙。”
“但是他……”布鲁斯已经有半个人陷入墙中，超人对着他大喊，“布鲁斯，快点回来！”
“他听不见。”孑遗悲戚的看着起源之墙，“很遗憾，红灯灯匠的力量不够强大，只能被血屠牛主导。”
“我不能让他过去。”超人灵活的从孑遗身边闪过，一把抓住布鲁斯的肩膀，就在碰触的瞬间他感觉到一股力量从手臂传来，跟起源之墙一样的暗金色的花纹从他指尖开始爬上他的手臂，痛的他几乎就要尖叫，“布鲁斯，你能听到我么？”
布鲁斯茫然的回头，双目慢慢恢复焦点，“克拉克？”
“是我……布鲁斯。”
“你疯了吗？快放手，起源之墙会吞噬你的。”
“跟我一起离开。”
“克拉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布鲁斯想推开超人，却发现无法撼动，“踏入地狱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法回头了，如果不能成功，我只会比这宇宙更快的崩坏。快点放手！”
“不管事情多么恶劣，你总是能看到好的一面。永远都能！”暗金色的花纹已经走到超人肩膀，让他感到呼吸困难，“不要放弃这个世界，不要放弃你自己，我们需要你，我需要你！”
“我输了，克拉克，血屠牛比我更加强大。”布鲁斯感到超人的面目变得模糊，“对不起，没有希望了。”
“布鲁斯。”超人用尽全身力气把布鲁斯往外拉，“永远都有希望！”
蓝光从超人胸前绽放，他感到一股奇妙的暖流击退了所有的不适，不知什么语言的歌谣在他耳边吟唱。
怀惧日，泛痛夜，
熊熊烈火退凌冽。
众皆失于战火劫。
仰望群星—希望之光永不灭！
在美丽柔和的蓝色光芒中，超人发现自己和布鲁斯已经脱离了起源之墙的引力，他身上的制服换成了蓝黑相间的图案，手指上的灯戒发出湛蓝色的光辉。
远处的旗舰中，圣行者微笑的看着起源之墙的方向，他的戒指不再暗淡无光，“希望之光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布鲁斯看着超人的新造型，“蓝灯士？”
“呃，这是圣行者送给我的礼物。他说这是一个象征。”
“氪星人，感谢你把希望之光重新点燃。”圣行者的声音通过灯戒传来，“现在该迎回我们的灯兽耀室凰了。”
“我一个人的力量不够，但是如果一同努力。”布鲁斯马上明白了，“希望与愤怒。”
超向布鲁斯伸出手，“世界最佳拍档。”布鲁斯抓住超人的手，幽幽的蓝光安抚了他胸中的躁动，他重新把手按上起源之墙，两重本应相斥的冲击从那边传来，却拥有和谐的频率。
猛烈的撞击声，连远处的哈尔都听的一清二楚，无边无际的起源之墙发生了撼动，震波直达宇宙的每一个角落，突然起源之墙上破开一个大洞，前所未见的美丽光芒在众人眼前绽开，如同宇宙大爆炸最初时的绚烂波纹，在美丽的光芒中，七只灯兽冲撞而出，把所有灯侠戒指都充满能量。
“好耀眼。”孑遗痴迷的看着那个光芒，慢慢走进起源之墙的裂缝中，“成功了。”
超人惊愕的看着孑遗，“孑遗，你要做什么？”
“不管那边有什么，都将是我的归宿。”孑遗站在裂缝中露出笑容，裂口慢慢闭合，他一挥手，把星蓝石抛了出来，“谢谢你们的光。”
裂口闭合的瞬间，起源之墙急速收缩，余波把所有人震开，超人再抬头时眼前已经没有了那堵带着巨大压迫感的屏障。
“起源之墙已经退回到它原本的位置。”圣行者出现在超人身边，“蓄光池重新注满了。”
“所以危机解除了？”超人大大的松了口气，“大家都好吧？”
不远处，一只血红色的巨大公牛跪伏在布鲁斯面前，放出如同超新星一般的热量，布鲁斯表情十分痛苦，手掌慢慢贴上血屠牛的头顶，“愤怒的化身，以血之名……”
“怎么回事！”哈尔焦急的飞来，“布鲁斯，不要跟血屠牛融合！”
“来不及了，我无法反抗……”布鲁斯把手插进血屠牛的额头，滚烫的灼血四处飞溅，血屠牛发出愤怒的嘶吼，庞大的身躯迅速解体成浓稠的液体，悉数冲进布鲁斯的胸膛，围绕在他周围的火焰幻化出牛角和兽蹄，如同神话中凶残的巨兽米诺陶诺斯。虫洞的光芒在他身前一闪，红灯魔已经全部消失不见。
“血屠牛被……吸收了？”超人被眼前的情境惊住，他抬头，看到蓝色的耀室凰安静的停留在圣行者背后，“其他的灯兽呢？”
“灯兽会回到能量电池里。”圣行者伸出手安抚耀室凰，“我们能重建能量电池的，很快。”
“布鲁斯就是能量电池，所以……他和血屠牛融合了？”
哈尔还怔怔的看着布鲁斯消失的地方，“不应该是这样……我们马上去伊斯莫特！”
“我要回到自己的扇区重建蓝灯军团了。”圣行者对超人点点头，“希望之光应该能帮助你的朋友，祝你们好运。”
但伊斯莫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荒凉，超人用超级速度绕着整个星球转了一圈，连灵星都不在这里，哈尔面色阴沉的站在血池边，“我不明白，他们会去哪里？”
“不管是哪都要尽快找到他。”基洛沃格已经进入备战状态，“还记得拉弗利兹上次吸收欲蟒之后做了什么吗？那是灾难！”
“布鲁斯和他不一样。”
“红灯魔只会更加疯狂。哈尔，你面对现实吧，灯兽是没有感情的。”
“这个星球上没有别的人。”超人在他们身边降下，“操控情感光谱的灯兽反而没有感情吗？”
“很讽刺是吗？但那就是事实。”显然成为蓝灯士让基洛沃格对超人的好感度又提升了一些，他耐心的解释，“曾经橙灯军团的拉弗利兹强行吸收了他们的灯兽欲蟒，然后他发疯一样的杀死了他们扇区的所有生物，把那些生物全变成了他手下的灵魂部队，那情景……太可怕了。在孑遗毁掉2828扇区之前，那里就已经是个地狱了。”
“布鲁斯说在血预言里看到过结果，但他不肯告诉我……”哈尔沮丧的看着超人，“我想不出来，布鲁斯还会去哪？”
“也许我知道。”超人充满不安，“我认为他回地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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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带着左克斯和斯卡罗掠过土星旁边美丽的小行星带，他本可以直接定位到地球，但目前他需要一段飞行来稳定自己的状况，而且也很享受穿行于太阳系中的感觉。
左克斯的兴趣并不在此，“我不明白，我们来这干嘛？为什么不回伊斯莫特？”
“伊斯莫特太过与贫瘠了。我早就想给红灯军团换一颗新的主星。”
“所以是这个大家伙吗？”左克斯赞赏的看着眼前巨大的木星，“我喜欢上面的陨石坑，很有美感。”
“不，比这好得多。”脱力木星的引力后他们的飞行速度更快，“我要选择地球作为新的主星。”
“噢，蓝色……我最讨厌蓝色了。”那颗湛蓝的星球已经出现在视野中，左克斯嫌恶的撇嘴，“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啊。”
“人类是宇宙中最复杂的物种，他们弱小却又贪婪，渴望和平却总是自相残杀，她能孕育出最完美的神祗和最卑鄙的小人。相信我，没有比这更适合红灯军团的土壤了。”
“反正你是BOSS，你说了算。倒不是说我不喜欢热闹，不过这颗星球是不是有点太挤了？”
“我会在地球上建一个新的血池，所有心存愤怒的生灵都将成为我们的同伴。”
“其余的呢？”
“那会是你最喜欢的部分。”布鲁斯脸上浮现出全然陌生的凶残表情，“杀光他们！”
“欧耶！那我们还等什么？”
美丽的地球已经近在眼前，布鲁斯任凭大气层的摩擦在他身上燃起熊熊烈焰，他闭上眼睛，直直坠向那片熟悉的土地，“就从哥谭开始。”
瞭望塔
“钢骨呼叫正义联盟全员，这里是瞭望的紧急呼叫！有不明生物快速靠近地球，已经进入了大气层。”
“外星侵略吗？”闪电侠带着红色的残影迅速冲进控制室，“偏偏是这种时候，酥皮他们都不在！”
“我们答应过超人在他不在的时候会保护好地球的。”神奇女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空中极速飞行，“是什么生物？维克，你确定他们有攻击性吗？”
“等等，我正在调整监控画面，他们的目标似乎是哥谭。”
“要是等大蝙蝠回来发现自己的领地被砸扁了我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神奇女侠你和海王先去哥谭……天哪！”清晰的图像占满了整个屏幕，“是布鲁斯……布鲁斯回来了！”
“那真是太好了。”戴安娜的语气明显缓和下来，“Kal跟他在一起吗？”
“不，蝙蝠的样子很奇怪。”闪电侠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他带着两个外星人，比较丑的那种，噢……那个球上是长了张脸吗？我要把夜宵都吐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那是布鲁斯。放心吧，我马上就到哥谭了。还有，我认为你应该联系夜翼。”
哥谭中心的韦恩大厦，蝙蝠侠站立在滴水兽上，黑色的盔甲让他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他震惊的看着面前缓缓降下的血红色身影，“布鲁斯？你回来了？”
“好久不见，迪克。”布鲁斯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没想到你会穿上我的盔甲。”
“所以你还记得这是‘你的’盔甲？你以为我想穿成这样吗？但是你留下的那个烂摊子总得有人收拾。一句话也没交代就消失了两个多月，你知不知道阿尔弗雷德有多担心？”
“小丑在哪？”
“我不知道！你离开没多久他就越狱了，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迪克一把扯掉面具，“你回来之后什么都不关心，就只想知道那个疯子在哪？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布鲁斯转向身边的斯卡罗和左克斯，“记住我给你们看过的图像，找到小丑，我需要他的血建造新的血池。”
“所以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没有禁制。”布鲁斯冷漠的看着夜幕中的哥谭，“我只要小丑。”
“遵命，BOSS。”
“等等，那两个怪物是什么玩意？他们不能……”迪克想追上去，却被布鲁斯幻化出的手掌狠狠扇到墙上，他不禁怒吼，“布鲁斯……你TMD在做什么？”
“你最好是保持这种愤怒。”不再理会迪克，布鲁斯转身向阿卡姆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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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终于把进度补完了，接下来会更新到完结啦！
看欧洲杯看得我生物钟都乱了，大家尽情的催吧。
